- · 《影像研究与医学应用》[05/2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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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境诗学或影子叙述鲁亢的诗歌和小说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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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一旦动身就等于结束 一旦想到什么便有点失落 人们多次接近设想中的尾声 又在半道被眼前的风景转移 可曾听出“快走”或“停留”的寓意 随意的祝愿分
一旦动身就等于结束
一旦想到什么便有点失落
人们多次接近设想中的尾声
又在半道被眼前的风景转移
可曾听出“快走”或“停留”的寓意
随意的祝愿分担了双方的忧虑
从一颗探出莽莽林海的欢畅的硕果
感到背后的迷茫储藏着柔情与歌声
那经过黑夜被染黑的鸟鸣
与我酒多后投宿的客栈
一盏灯经过多少人的擦洗
依然昏暗,让沉睡中的怪梦娓娓动听
我盘桓何处其实都是魂不守舍
从风雨中觉察心灵;唯独骤降的光芒
可以使我一蹶不振,仿佛已抵达终极
并且把这种不幸的信息传给周遭的人
……
绝对的内心时间在鲁亢这里以决绝的独自“觉察”出现,不但增强了个人灵魂语言的强度,同时也推动了极境的精神外延,这是鲁亢才有的极境诗学
艾温·辛格在《我们的迷惘》一书中说:“如果我们问生命是否值得,我们就把生命和其他别的可能性一起放在天平上,看看哪一个价值最高。”而一个在极境中的人,努力改善自己在人世间的处境时已然遭遇巨大障碍,被取消了生存的公正性,这时候会激发出一种本能性的生命眷恋。实际上,无论我们对死亡做什么,死亡都会如期而至,只有超越生命本能的指引驱使我们行动起来,我们才可以持久地活下去。“可曾听出‘快走’或‘停留’的寓意/随意的祝愿分担了双方的忧虑/从一颗探出莽莽林海的欢畅的硕果/感到背后的迷茫储藏着柔情与歌声”。我们当然可以领悟“快走”或“停留”的绝然不同,如果这种流逝的人生因其根本上难以挽回而成为一种悲剧,那么,我们听任我们的心智去编织美丽的谎言,以掩盖这种不可逃避的现实,那样悲剧就是双重的了,否认或无视现实悲剧的方式,也无法教会我们去热爱生命。领悟到死的必然呈现,有限性会转化成高度集中的创造力。就像诗人维尔博(Richard Wilbur)指出的那样:“限制造成了力量:天才的力量,就来自他囚居瓶中的命运。”无论如何,死亡都是一种阻断,只有创造才是对死亡真正接纳,在“骤降的光芒”照临的那一瞬,已不存在令我们困惑不解的东西,而“不幸的信息”也只不过是教会我们排除神秘以恢复生命原初的纯粹。绝对的内心时间在鲁亢这里以决绝的独自“觉察”出现,不但增强了个人灵魂语言的强度,同时也推动了极境的精神外延,这是鲁亢才有的极境诗学。
4
我们可以很明显地在鲁亢新诗集《在今夜》中看出有两个核心主题:欲望和死亡。他反反复复在预言、推演那个结果,甚至事后景象,就像“死亡冲动”内在于一切生命事物之中。而在他同期新出版的小说选集《时间,救我》中欲望和死亡则在浓雾般的梦魇中火药桶一样被爆破,火光四溅。你几乎可以将他每一篇小说都可以看作一场黑梦,在充满隐喻的丛林之中,各色人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,各自上场,在由重重帷幔设置的迷宫之中各吐心声,或游荡、或诅骂、或宣泄自己的欲望之火,或刚从某部文学作品或影像作品中客串下场,或干脆讨论一下文学和科学,哲学与宗教……他的人物在街头、菜市场、妓院、水果店、洗衣店,甚至厕所变态又常态、暴烈而又苟且地折叠在一起,就像在反复搓洗熨平一件过于破旧的白衬衫。如果你仔细辨认,各色人物都是游荡的影子,是一种专制性的幻想,既来源于外部刺激又不受外部刺激所限制的你、我、他的投射。更是他的许多化身,许多种活法的代偿。
“我认为自己真是衰透了,在茫茫人海中,会被因局找上门的人多得是,但不可能这么快就轮到我,更有可能的是,我就不应该在这个名单里。”
在《走夜路的男人》中,一个被特别机构“因局”(这种冷僻的,反明确指向的语言和虚构是鲁亢小说的另一个特征。)守在家门口时刻监视的男人,最害怕听到的是敲门声,就像一场审判被当庭执行。在对“因局”的反复推敲、逃避和侧耳倾听中,走夜路的男人甚至游弋而出,去了被佯装的妓院,在极刑的心理折磨之中,也许只有欲望才是唯一的出口,哪怕是想象中的媾和也能缓解片刻的惊惧,因为那意味着活力,意味着反抗也可以活色生香。“我的房间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房间。是荒凉的房间。又是幽昧的房间。住在这种房间里的人‘反抗是毫无用处的’。那么我又能做什么?像博尔赫斯《不死的人》中所说的‘决定生活在思想中,生活在纯粹的沉思冥想中’”(鲁亢 小说《走夜路的男人》)。
文章来源:《影像研究与医学应用》 网址: http://www.yxyjyyxyy.cn/qikandaodu/2021/0306/809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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